戒以祭祀武氏先人。可他薛怀义居然公然在寺庙里摆起百屠宴。杀了牛羊牲畜百余头。强令所有香客路人来免费取食。”
“荒谬!”刘冕真是哭笑不得。“他这是为什么?找死?”
“哎”太平公主长叹一声。走到刘冕身边轻声道。“其实薛怀义已经有数月没有入宫侍寝了。一来他自己不愿意与皇帝相陪。定然是嫌她人老无趣嘛;二来母亲也有了新进男宠。是一名宫中御医。”
“哦。那他还争风吃醋了?”刘冕禁不住想笑。
“不许笑!认真严肃一点!”太平公主忿忿地掐了刘冕一下。继续道。“如果说那还只是胡闹。倒也罢了。母亲也就忍了。可是他薛怀义也实在是太过份了!他数月不进宫见母亲一面。每日在花间妓坊留连。出入用车居然用地是亲王排场。经常在人面前以国父居。这还不算。他还时常在酒后与人泄露他与母亲在一起地私密之事就连床第间地事情也向人透露。天官。你说这样地人不死。天理何存?”
刘冕愕然地睁大了眼睛:“那真是过分了找死啊!”太平公主郁闷的长吁一口气,忿忿道:“其他的诸如什么开车撞人、冲撞官府衙门、欺男霸女这种事情,就更不必说了。这简直就是他薛怀义每日必做之事。记得有一次。洛阳令魏元忠就强令衙差将他逮了起来。岂料薛怀义手下养了一大批凶顽成性壮汉,居然冲撞衙门将人救了出来。这件事情最终闹到了母亲那里,魏元忠也一度以辞官为要挟要求严办薛怀义。母亲忍气吞声低声下气好不容易才安抚了魏元忠,没有将这件事情再度闹大。可他薛怀义就跟没事人一样,才过了没多久又当街殴打马敬臣薛怀义啊薛怀义,此人不除,终是我大周心腹大患!”
“看来,他的末日地确是要到了。”刘冕叹息一声,道。“这人哪。什么时候都不能得意忘形。其实说来我与薛怀义还有那么一点交情。可是这次他打了马敬臣以后闹得满城风云,也没看他对我有什么表示。就算当初是个误会他没认出马敬臣吧。现在这事已经传得满城皆知了,他也没有任何道歉的意思。那么说来,他也没把我放在眼里了。也罢,往日恩怨一笔勾销。他既然这么看不起我,我也没必要把他当一盘菜了。”
“天官,帮我!”太平公主挨到刘冕身边,抱住他的胳膊肘
“帮你什么?”刘冕惊讶地问。
“除掉薛怀义!”太平公主眉头一拧,沉声道“此乃母亲家事,她就秘密交由我来办了。我虽有一些能用之人,但是这种事情终究还是缺点主张。这种时候,你不帮我谁帮我呢?薛怀义如此恶毒,那是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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