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太多,不用黑漆漆地还要爬山。”
白忍冬带程有麒去坐缆车,晚上的风比白天时大,空气也更潮湿。
程有麒穿着白忍冬的羽绒服,又带着白忍冬送的红围巾,今天明明没喝过酒,但微醺的感受却浮上了脸颊。
空气发紧,程有麒心神荡漾得想躲藏,于是乎,小脑袋突然就缩进了帽檐里。
坐在缆车上,白忍冬看着脚下黑色的山,白色的雾凇,和流萤般的灯火。
程有麒拿出手机问。
“冬哥。合张影可以吗?”
白忍冬回过神来,扯了扯衣服,又拉了拉卷曲的手袖说,点头说,“嗯。”
在缆车上合照,两个人都显得有些拘谨,连拍了好几张姿势都很不自然。
程有麒对拍出来的照片不满意,总觉得照片来的两个人看起来关系太过于疏远,完全不像平时相处的状态。
白忍冬有些遗憾地看着手机屏幕,刚刚拍的照片全被程有麒给删除了。
程有麒抬起头来,笑着看向白忍冬,拿着红色围巾的流苏轻轻地扫白忍冬的脸,白忍冬觉得脸上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程有麒抓拍下了白忍冬看向自己时,露出暧昧神色的瞬间。
程有麒反复打量着照片里的白忍冬,心里像是抓住了什么小秘密似的狂喜。如果心里不是对我有一些不可言说的情绪,又怎么会露出这么暧昧的神色。
程有麒一时间,得意得不得了。
终于从缆车上下来,又绕了一圈路,看到了白天时错过的那个亭子。远远望去,灯火辉煌,但人烟寥寥。兴许是夜深,又在山上,游客比起白天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