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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卿辞乐了,看出温砚笙确实不怎么在意提起旧事后,反倒顺着话题卖起了惨:“要不我也给你说说我凄惨的过去?我当时被我妈带出国,她整日参加大秀和派对,我被关在寄宿学校,可苦了。”
温砚笙无动于衷:“哦。”
虞卿辞气不过,跑回去又坐到温砚笙面前:“我生气了,快哄我。”
温砚笙继续批改学生的论文,淡绿色的垂直感衬衫衬得她宁静淡雅:“我下午有课,这些文章需要发还给他们。”
虞卿辞只能憋着气,坐在温砚笙对面等着。起先坐姿还算端正,渐渐的越来越往下,上半身都趴在了桌面,寻到一个合适的角度,就这么观察着温砚笙。
温砚笙面容冷静,丝毫看不出半点事后的懒倦感,好似昨晚真的只是一个插曲,除了温砚笙半敞的衬衫领口中,那一个个鲜明的印记。
虞卿辞盯着温砚笙懒懒的看了将近十分钟后,温砚笙终于愿意将目光落过来,手里的触控笔点了点虞卿辞靠着的手。
虞卿辞眨了下眼:“干什么?”
温砚笙:“你这样看着我,我没办法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