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起,在这边可可怜怜地呜了几声,狗狗眼里也落着大颗泪珠,“姐姐,你怎么了……”
“咔哒。”
工作区的门被推开,罗汴走进来。
“璨呐,该吃饭了。”
一眼瞥见工作区的场景,她不由快步走过来,“是有新的小动物求助了么?”
眼见金璨泪汪汪的,罗汴以为是求助人情况危急,连忙对着电话那边说:
“这里是绒竹救援团队,随时准备提供帮助!”
迟逾终于勉强咳完,堪堪缓过气来。睫羽濡湿,唇瓣殷红。
电话那端有新的人声传来,她正要说话,却听病房门口忽有响动,应是迟瑜要来了。
来不及了。
她只能匆匆留下信息:
“我困在萧氏私人医院,疗养部2010,对方是迟家……”
-
病房门被推开。
迟逾将阿姨的手机藏在被子下,面上除了咳嗽和流泪后湿漉漉的病弱潮红,没有露出一丝情绪。
相比迟瑜的淡定,护工阿姨则有些慌,两腿战战。
她怕极了那阴晴不定的迟瑜小姐,也被威胁过不许过多和迟逾交谈,遇事都要请示。
只是,她照顾迟逾半年,亲眼看这个漂亮姑娘从昏迷不醒、几次病危,到奇迹般地苏醒过来。
起初只能睁眼,后来渐渐能活动说话。
没有朋友来探望,也没有与外界联络,被亲妹妹剥夺所有社交与自由,每日表情淡漠黯败。
阿姨不由想起自己的女儿也曾生病在床,郁郁寡欢。
身为人母,她没办法拒绝这个姑娘泪流满面的请求。
所幸,迟瑜压根就没看她,也就没发现她心虚紧张的模样。
那向来冷淡的眸光落在迟逾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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