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相信天意的,顺其自然,老天不让我走的路,一定是在保护我。”
——所以,哪怕最后我们没有结果,那也注定是一条我不该走的路。
也不知道经天领会到了没有,他扑哧一笑,用手背敲了敲她的胳膊:“谁跟我说她是彻底的唯物主义者的?”
——哦,记她的话记得挺清楚啊。郑予妮理直气壮地说:“当代年轻人是这样的,该拜的该求保佑的,一个都不能少。”
两个人一起笑了。
也和那天值班一样,俩人没聊一句工作——谈情说爱为什么要聊工作,工作多恶心啊。郑予妮有时候觉得自己和经天能持续下来,主要还是因为业务往来不多,想想那些频频对接的男生,她没一个看顺眼的,常常按下语音就是破口大骂。
她还真想过什么时候想彻底放弃经天了,就想办法跟他多点工作往来,牵扯到了工作,他一定会变恶心,变得让她万分嫌弃。
突然地,郑予妮的脑子里有段死去的记忆复活了一般,她不由地喃喃出声:“不对,她还真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