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观道倏地停下,他愣愣地转头:“身世?”
“是,”
斐守岁看着陆观道,不是那般笑看,眼眸里多了几分认真,“你的身世,你可知晓,你要……”
你要是神,会怜悯这万物吗。
斐守岁自始至终问不出口,面真正的神时,他油嘴滑舌,面见素时,他装作健谈,或许他只有问陆观道了。
陆观道不解,挠了挠头:“我不是陆姨和陆叔捡来的?”
没有记起从前?
斐守岁笑着:“边走边说吧。”
“啊好,”陆观道与斐守岁并肩,“陆叔说,他是在道观前捡到的我,然后给我取名‘观道’。”
斐守岁轻轻附和着。
“但是除了这些,我就不知道了!”陆观道笑嘻嘻的表情,隐入斐守岁的眼瞳。
骗子。
他在骗人。
在梧桐镇,在海棠镇,陆观道从未有过这样的神色。
这样,强装开心,眼底还是悲凉的。
斐守岁心中一笑,不做追究:“此事后,你有何打算?”
绕过大雾。
“打算?”
陆观道伸手摸了摸脖颈,他与斐守岁相连的红绳在先前点魂时消失,但他知道,红绳并不是断了。那绳儿只是藏起来了,因他还有隐隐的痛,一直在刺着脖颈的皮肤。
只是斐守岁。
斐守岁就不一样了,挂在他手腕上的,松松垮垮,没有记忆。
笑道:“你去哪儿,我就去哪。”
“我若是不答应呢。”神若是不答应,你该如何?
陆观道摇了摇头:“你会答应的,多一个人挑担不是件好事?”
“呵。”
当是把自己认成了沙悟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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