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远笑得勉强:“下官体虚,太医都说在下是体虚引发的体胖。”
安渝连忙道:“身体的事可马虎不得,我们这位云军医可是堪比太医,快给曾大人看个清楚。”
云梁闻言就要上前。
曾远急忙摆手,磕磕巴巴推辞:“不用不用,不用劳烦这位达人,下官已经在调理了,已经快好了。”
陆时宴冷笑:“这么说,两位大人已经无计可施了?”
“下官惭愧。”
安渝现在特别想让这个下官残废。
他还是第一次听把惭愧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人。
一次还是两个。
“既然两位大人无计可施,就把朝廷拨的赈灾款交与本宫,本宫来想法子。可好?”
曾远又是一声长叹:“不瞒殿下,属下刚到此地时,物价涨得厉害,百姓们买不起粮食,这赈灾款已经被下官悉数分给了百姓。”
安渝就差翻白眼了,好一个为国为民的清官。
“那这么说,曾大人现在没有银子,没有粮食,也没有法子。”
云梁低头喃喃,声音全场都听得见。再次抬头,看向曾远:“就剩一条命了?”
曾远刷的一下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向陆时宴,等着这位太子殿下做出一些反应。
结果就看到主位上的那位低头摆弄腰上那枚价值不菲的碧绿色玉佩。
对那人说了什么置之不理。
曾远眼神飘忽不定,终于下定决心般道:“还望殿下多给下官一次机会,去拯救黎民百姓。”
陆时宴终于抬了头:“那就有劳曾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