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的伤。
流血的伤口看得安渝心中阵阵的刺痛。
伤兵的人数几乎是成倍的增长,安渝自发的接下了为陆时宴包扎的任务。
陆时宴无奈,安渝每次见到他的伤口都会红眼眶,他在无奈的同时,内心满是自责。
“这场仗还要打多久?”
陆时宴握住安渝正在包扎的手,“不过两月,小渝相信我。”
这回答令人安渝眼神一亮,放缓了手下的动作,“当真?”
毕竟六年前两国可是交战了四年。
陆时宴的大手揉了揉安渝的额头,语气加重了些,肯定到道,“当真。”
即使怀疑安渝也想让这句话变成真的,他佯装不信,“如果太子殿下食言的话,欠我的补偿就要凑足三个了。”
陆时宴不顾身上的伤势,一下子把安渝抱在怀里,“那可不行。”
逗得安渝阵阵发笑,又立马反应过来推了他一下,“快坐好!你的伤口。”
战场上厮杀的声音遥远又真切,西北的白日比京城长很多,安渝总是眺望着那个方向,微微皱着眉头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这两个月,安渝跟着云梁也学了不少的医术,对于轻伤,他已经可以熟练的包扎了。
士兵们最开始总是对安渝行礼,而到了最后居然都能在煎药的时候和他侃侃而谈,全然处成了兄弟的样子。
安渝乐不思蜀,这样子的相处他也自在多了。
两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陆时宴身上最早的伤口已经留了疤,安渝每晚都给他涂云梁给的药膏,看样子效果不错,真的淡了不少。
这日,伤兵少了许多,安渝难得的闲了下来,西北的气候暖和了不少,听一些老兵说现在正是西北最暖和的时候了。
“这时候把被子拿出来晒晒,可舒服得很。”
“说的是。”他也把被子抱出来晒了晒,铺在那铁架子上看着就暖洋洋的。
现在是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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