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贵的银色腕表,他脖子一痛刹那如被蛇勒住,他不敢看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看见丈夫的面容。
他咬住嘴,抽噎着要闭眼。
在这一瞬,他的丈夫俯身,吻上了他哭红了的眼皮。
这个吻把时间变得太慢了,黑漆漆沉甸甸地涂抹出一股令观泠不解的惶恐。
什么、什么啊,吻、吻、吻他了……第一次,有这样轻的吻……
是不生气了吗?结束了吗?是不是不用玩游戏了呢?
太、太好了,……安全了,对吗?
观泠将手指蜷曲,自我防备似的抬起来,捂住了怦怦跳动的心口。
丈夫的舌尖与此同时探出,又细又冷地舔了一下观泠那哭湿的睫毛。
观泠的心跳来不及变得安全起来,他丈夫赠与他的这个像是安抚的吻便结束了,他还是不敢睁眼,紧张不安得一直抖个不停,丈夫的手掌一路向下摸到了他扭伤的脚踝才结束。
“您……”观泠嗫嚅着说。
“你没有出轨。”丈夫的指腹摸着他的睫毛,回答。
观泠还来不及感激丈夫的信任,他的丈夫便冷冷道:“但我知道,你只是还没来得及罢了,如果我再晚几天找到你呢?你怕是都已经怀孕了吧?观泠,为什么从我身边逃走,为什么要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和我结婚就那么让你痛苦吗?别再让我更生气,滚起来。”
“我……”观泠后背攀附一层凉意,他感受到丈夫的手离开了自己的脚踝,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丈夫的手便重新覆盖上去,这次和刚才不一样,这一次的触碰太过冰冷,令他惊叫出声,“您——”
他的丈夫脱掉了手套,覆盖一层薄茧的掌心拢住观泠的脚踝时一股如蛇的毒素传遍他的全身,他牙齿都在抖了,双手捂住嘴,不知道丈夫要做什么。
下一瞬他瞳孔一缩,丈夫竟抱着他把他整个人压在了层层叠叠、像是由几个长方形木质台子拼凑起来的东西上。
是台阶。
观泠咽了咽嗓子,这时他的膝盖被丈夫握住了,他顷刻间惊叫出声,叫起来声音都细细弱弱的没什么威胁力,十指指尖吓得攥起来成了个防备姿势,他趴在地上,倏地生出一股冰冷的麻意,耳畔慌乱满是自己的心跳声,甚至听不见一点丈夫的声音,慢慢地,缓缓地,在压抑到窒息的死寂里他十指忽然松开,他什么也看不清,在他的沉默里,他的丈夫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勺,一手掐着他的腰腹把他往上一抬,他趴在地上被迫做了屈膝的姿势。
这个姿势适合爬些什么。
他小腿一颤,听见丈夫居高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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