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不行么?”
陆郎中面无表情说:“草民不好男色。”
方喻:“好不好男色,得试一试才得知。陆郎中又没见过男子榻上风情,怎就笃定自己不好男风了?”
“还是说……”方喻弯起眉眼,轻声问:“陆郎中已有家室,不敢与我行这苟且之事?”
在他好整以暇的注视下,陆郎中的耳尖逐渐变得通红,终于在方喻又要伸手去撩他的袖口时,忍无可忍,压低了嗓音道:“方喻!”
方喻挑了下眉。
K脸上颇有几分生无可恋之感,平静了片刻,才开口:“外边都是纪家的人,你偏要在这马车里……戏弄我么?”
“原来是陆管事。”方喻悠悠说:“管事怎么不好好待在许府里,反倒跑出来当民间郎中了?难不成是嫌我许家开的月银太少,入不敷出难以维持生计?”
K见方喻还有力气胡言乱语,皱眉问:“身体不会难受了?”
方喻笑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K出声道:“呼延昭因为出不了边关,至今还藏身在城里,依你们的速度,再有半日就能到了。”
他看看方喻,语气微微低了下去,安抚似的:“再忍一忍。”
方喻倦懒地坐在马车内,闻言似笑非笑道:“我能忍到何时,难道不是看陆大夫的神药?陆大夫,若想我少受几分罪,您可得上上心,为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