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队集合乘车回去的路上,大家还在意犹未尽地进行讨论。
方喻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手指一一翻过几张照片。
一张是他和牧逸两个人站在客厅里解谜,一张是两个人研究录音机的模样,还有一张,是牧逸抱着他的腰,将他举起来去够机关的照片。
像素模糊的照片里,年轻的男生垂着长睫,俊逸面容上神情冷淡,以一个克制守礼得过分的动作,一本正经地抱着方喻的腰。
看见照片的时候,方喻却忽然想起,牧逸后面摔在地上时,耳朵发红地把手藏到背后的样子。
方喻笑了一声。
……不就是摸到了那什么吗,自己都没脸红,他脸红个什么。
明明昨天还要将自己赶去和苏寻雨一起住,今天就玩个密室也能脸红,还敢耍流氓。
方喻:“啧。”
男人。
学生们今天一整天都在外面进行实地考察,所有人都累得够呛,因此晚上也没组织什么活动,大部分人都返回酒店休息了。
方喻刚洗完澡出去,就听见苏寻雨道:“我给你上一下药吧。”
苏寻雨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找出了涂抹外伤的药水,站直身体笑着说:“还好我猜到外出考察可能会有一些小意外,特意带好了常用药。”
他走过来,见方喻正低着头玩手机,于是伸出手想去拉对方的睡衣袖口。
不料方喻却头也不抬地挡住了他的动作,淡淡道:“我自己来,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