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赵寅生难过而缓慢地摇头:“我没有杀人..”
冯大状:“你要告诉我整件事的过程,任何细节都不能忽略。”
赵寅生:“我没有杀人,是她自己跳下去的。”
冯大状:“她是怎么跳下去的,你当时在哪里,在做什么。”
赵寅生:“我不知道,我喝醉了。”
类似的没有任何线索和有用的谈话持续几分钟,律师的耐心耗尽,他对他露出怀疑的目光。
冯大状让自己语气变得更加诚恳:“你要相信我,假如你真的做了,我需要知道真相,这样我可以找准辩护的方向,你要知道,海港没有死刑,如果是过失杀人...”
“我真的没有!”赵寅生有些激动,两眼发红,脸上显出可怜又无助的表情,“我醉了,是她自己跳下去的。”
“你亲眼见到她自己跳下去的?”
赵寅生不确定地点头,很快又摇头:“我不知道。”
冯大状:“.....”
赵寅生:“不是我做的。”
后来不管律师提出什么问题,赵寅生只回答“我没杀人”这四个字。
他一副神游的样子,满脸的失落和恐惧,明显是思绪不清晰。
律师阅人无数,开始相信眼前的年轻人是被冤枉的。
...
...
这场戏拍到半夜才收工,导演喊“卡”的时候刚好十二点整。
维舟不着急回家休息,他和柯灵心有灵犀一般,找了一间没人的剧务室打算聊聊案子的细节。
就在他们的话题刚刚起头,房间的门就被敲响。
来人是何帆,做了一个简单的手势,示意维舟出去谈话。
维舟让柯灵稍等一会儿,然后跟何帆走出剧务室。
两人在楼梯口停住脚步,何帆已经检查过,四下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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