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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结因说话而轻轻震动,青色衣衫的领口呈现V字,露出些许雪白的肌肤。
衣衫松垮,不羁,却又不放浪。
越看,阮琼楼便觉得自己喉间越发干燥了。
端起茶润了润嗓,将视线挪开,他不敢再盯下去。
他知道,自己再继续看下去,洛江河一定会察觉出异样的。
好在洛江河没怎么在意阮琼楼的异样,聊着聊着,就闭目养神了起来。
闭着眼忽地听到阮琼楼这么说,洛江河也玩笑地回应:“借你吉言,或许我将来就同父亲、哥哥一样,建功立业为国效命呢。”
阮琼楼说的话其实并不是在同洛江河玩笑。
他觉得洛江河这样一个造化钟神的人物,老天总不会叫他白白托生成了人的。
因此他没有应和洛江河的自嘲,只是换了话题,同洛江河聊了会儿他在来回一路上发生的一些事情。
到了晚间,洛江河留了阮琼楼在家用饭。
用过饭后,赶着饭点才将对方送出了门。
送走阮琼楼后,洛江河又被崔氏叫去房里说了会儿话。
一进屋,崔氏就抓着他问关于阮琼楼家里的情况。
问的程度之细,让洛江河以为她这是在查户口本。
不过这也让他回过味儿来了。
“是看上他,要让他做咱们家的女婿了吗?”
崔氏也不否认,只是问他:“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