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错过地方不是?”
听罢,太后摇头,“可不想,祖宗有言,水火最不相容,也最怕这茱萸便是这祸头引子……..”
曦嬷嬷知太后所指,也不敢妄言,只得道,“这皇上与王爷,手心手背都是肉,这撕哪儿您都会心痛。您这心里头的苦,旁人又哪会晓得。”
“哀家现下,最担心的还是怕孙琦皓不知好歹,要对生儿下手……”太后说着,又起了身。
曦嬷嬷安了个靠枕靠上,随口道,“主子,奴婢跟了您数十年了,什么风浪都跟着您瞧过、挨过了。奴婢本不该多说什么,可是这太师的事,主子真当要下个决心了。就不说王爷了,眼瞧着,皇上对他也是早就动了心思。可是皇上也是孝顺那,独碍着您的情面,才迟迟尚未动手……”
太后缓缓阖眼,眼角闪过一丝闪花,“曦梓,哀家这辈子,前半生是为了娘家的生死活着,后半辈子,是在自责中过着…….这么多年了,如今的局面,若说有什么过错,那也多半是哀家造成的。若是当年……”
曦嬷嬷捶腿的手,登时停了下来,“主子累了,那便放手,这清福也该享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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