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女人,可都是皇上的女人……”
张黎儿苦笑道,“臣妾对娘娘只有敬重,决计不敢埋怨。您如此做,想来也是顺了皇上的意思。臣妾曾是柳绿的旧主,按着理,也应是我主动上提才是。说到此处,倒是臣妾心胸狭隘了些,还需得贵妃娘娘来替臣妾做了这个顺水人情。”
茱萸牵过张黎儿手道,“这宫里的女人,若说都要靠皇上一人,这要平安终老,想来也是难事。想来你如今腹中还有胎儿,可不得比我要强。再退一步说,这吃喝虽本是平常之事,可是你也不得怠慢了自个,这往后的日子,可还长着呢。”
张黎儿未曾想,这茱萸能说出这番心下的话来,一时又有些感触,因而道,“倒是臣妾使小性了,娘娘提点的是,臣妾即便不想着自己,也该为这腹中胎儿着想。”
茱萸听了,知晓张黎儿已是情绪平稳,便笑道,“你且宽心,这屋里头,缺什么,只管遣人来说。但凡我那儿有的,这第一时间便都给你送来。”
两人又说了一些体己的话,张黎儿又想到那道平安符,便问了句,“娘娘可把佛国寺请来的符给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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