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将女人一路扛到山下，才终于开口询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的脚尖：“我叫净生。”

从今以后，她要干干净净的生活。

余光指了指不远处的警察局：“你这个名字就当做小名用吧，不然连身份证都办不出来。”

净生脸上露出一抹苦笑：“被卖来卖去这么多年，别说是身份证，估计我的户口都没了。”

余光嗯了一声，并不接净生的话，权当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在垃圾桶里找了个信封带子，将手机和gps定位器都塞进去，丢在警局门卫室的桌子上，这才拉着净生离开。

如今刚过千禧年没多久，手机这东西还是硬通货，只是功能比较少，解锁什么的也简单，就这么丢在警卫室，应该会引起一定的关注。

到时候，里面的消息一定都用得到。

见余光转头向另一个方向走，净生忍不住开口：“我们是不是要找个住的地方，这个城市看起来挺干净的，你看我们去公园还是找个下水管道...”

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落脚处了。

余光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脏的有些发亮了。

好在衣服是黑色的，不然光是那些血渍就足够让她被人扭送去警局了。

不过这个形象倒是符合了净生所说的流浪汉形象。

余光推了推眼镜：“不着急找地方睡，先赚钱再说。”

净生的表情瞬间警惕：“你想做什么。”

说话间，她的身体又佝偻了些，努力将自己干瘦的身材蜷缩起来。

那种腌臜事她做的太多，一辈子不碰都不想，更别说用这种事赚钱。

明白净生的意思，余光给了她一个温柔的笑：“当你感觉自己即将成为商品的时候，最好先给自己估个价，看看自己值不值。”

净生：“...”她听出来了，这人是在说她不配。

怼的净生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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