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雇佣她几日,很快容家别的仆从就找过来了。
罗氏俏丽勤快,人又本分,替他们浆洗做饭,说定了不论照管几日,到时都给她一两银子。
她说她是米脂人,来榆林城是来找未婚夫的,雪白面上两行清泪:“仗都打完了,他还不归家,家里已经没人了。”
容寅听了,长叹一声,陪着掉了两滴眼泪:“可怜无定河边骨。”不仅多给她银两,还答应她替她找找未婚夫。
罗氏喜不自胜,给容寅磕了个头,当天夜里做了两个小菜,温上了一壶酒。
……
容寅醒来之后头疼欲裂,罗氏衣衫尽褪,肩颈斑斑,软褥上一点红痕,望着他只知落泪。
可他除了记得那酒劲大,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他想给钱,罗氏素面望他:“我如今能当谁家的鬼?”
容寅本就优柔寡断,越是如此越是不知如何是好,心中又愧又悔,等他病全好了要走的时候,罗氏诊出有了身孕。
罗氏垂着头不动,听到容寅提起榆林,她目光微动。
她好不容易遇到容寅,年轻斯文俊秀,对她说话都是柔声和气的,笑起来眼睛发亮。
她那时就想,这是只肥羊。
这只却肥羊张口闭口都是他娘子,他娘子心慈,他娘子美貌,他娘子也最会使小性子。
他那么仔细的说春天的时候檐下来了一窝燕子,大燕子不会搭窝,半边垒起来了,半边还有个窟窿。
小燕子窟窿里掉下来,他娘子把窝补上,又把小燕子送回窝里去。
“那样,燕子年年都会来了。”
费许多口舌,说这么一件无聊事。
但她假装有趣,跟着赞叹,可她忍不住在心里想,那蠢燕子连窝都垒不起来,活该小燕子掉出来摔死。
眼看他的仆从要到了,外头也催着她动手,她往酒里抖了一指甲盖马药。
本来是讹一笔钱就走的,可留得越久,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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