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年不曾听过了，你且细细道来。”

黄粱在树下坐好等待姜云扶讲故事，姜云扶把倒在地上的符映秋和若笙拖到大树边靠着，给两人盖上外套后走到黄粱身边坐下。

“那是一个愚昧的王朝，秋家有位不得宠的二小姐……”

*

黄粱梦，梦黄粱

若笙耳边传来女人催促的声音，“映秋，你不是要和姥姥学符咒吗，怎么还不起床？”

一只温热的手覆在头上，然后她的鼻子被人捏住，喘不了气了。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一双温柔的眼睛，鼻子上的束缚消失，女人将她拉起来为她穿衣。

“……”

若笙穿好衣服，被女人抱到镜子前梳洗，铜镜里的面容非常稚嫩，是个六岁的小女孩。

这眼睛这鼻子这嘴，即使还没长大，若笙也认出了这孩子就是符映秋。

可她为什么会变成年幼的符映秋呢？

“娘，我收拾好了，姥姥在哪呢？”

若笙听见自己说话，然后迈着两条短腿跑出房间。

“姥姥在书房里等你，跑慢点。”符岭嘱咐若笙小心别摔着，她拿上法剑离开了家。

进入书房后，若笙见到了符映秋的姥姥。

和凶神恶煞的符映秋一点也不像，尤其是眼睛，虽然姥姥的眼睛和符映秋一样都是柳叶眼，但姥姥的眼神比符映秋柔和得多。

姥姥看到她走进来，笑得眯起眼睛，“跳上来，姥姥教你画符。”

六岁的小身板倒是非常灵活，轻轻一跃就落在姥姥准备好的椅子上，站在椅子上写字刚刚好。

她握着笔在纸上乱涂乱画，很快手上沾满了墨水，纸上没有成型的符咒，只有三个歪歪斜斜的字。

“姥姥，你看我写的好不好？”

小孩向姥姥展示自己照着桌上的九星捉妖令写的字——符江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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