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个伸筷子,丝毫不感到愧疚:“当时我同意了,是小承说要低调行事。”
钟岷承被凭空扣了一口黑锅,不甘示弱地驳斥:“大黄这次回来就要升职了!他们公司的主编最近一直盯着他!”
“今天你们开游艇,明天全公司都知道大黄家里有多少存款了!”
“我有多少存款?”黄伦阳沉浸在悲伤的氛围中,语气哀恸,“这次出差丢了一个行李箱一支钢笔一部手机,撇去能报销的费用总计倒贴了五千块。”
钟岷承恨恨拿走温轩手边的饮料,无差别攻击:“你也喜欢做慈善?我以为只有阿聿会天天去参加慈善晚宴。下一次你自己办一个,我们给你众筹。”
“正好你自己就是记者,还能自己给自己写报导,又省了一笔宣传的费用。”
坐在茶几对面的两人并没有参与这场争斗,池嘉言早已习惯了朋友们的斗嘴,在这种的环境下慢慢吞吞地吃饭。
感冒影响了五感,实际上池嘉言也不太能尝出食物的味道。
公寓的地暖温度很高,坐在身边的男人脱掉了外套,只穿了一件薄领毛衣。
舒适贴身的毛衣勾勒出身形,呼吸间隐约能看见对方宽阔起伏的肩膀。
手腕空荡荡的,徐斯聿依旧没有佩戴腕表。
池嘉言渐渐意识到徐斯聿的坏心思,终于能确定徐斯聿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