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水声持续了一个多小时,间歇夹杂着轻微的说话声,过了许久池嘉言才红着脸走出来。
他很重地摔门,大概鲜少会发脾气,听到“砰”的那声摔门的动静池嘉言自己还被吓了一跳。
“对不起。”池嘉言转过头,很小声地对着门道歉。
男人丢在床上的西装被池嘉言拿了起来,下一秒放在口袋里的塑料小包装全进了垃圾桶。
池嘉言很用力地踢了一脚,垃圾桶受了力顿时飞出去好远。
做完这些池嘉言默默舒了口气,他抿着唇坐在床边,很不自然地抬起手,想用手背给自己发烫的脸颊降温。-
凌晨三点,温轩挨个联系朋友们,打算把人喊起来去甲板上烧烤。
手机打不通就敲门,反正这是温轩自己的游艇,哪个人冲他生气就把人丢下公海喂鱼。
摊上这样的朋友只能自认倒霉,Sely起床气最大,坐在甲板上扯着温轩的头发一直叫他道歉。
“头发!头发!”温轩痛得嚎叫,“我刚烫的锡纸烫!”
女人的美容觉用一盒面膜都无法补救,Sely搓了搓手指,粘在指尖的头发瞬间被海风吹走。
甲板上的灯球陆陆续续亮了起来,空气潮湿,放眼望去四周只有漆黑冰冷的海水。
钟岷承木着脸打哈欠:“言言呢?”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