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且伤情并不严重。
这样的案子,大部分都是民事赔偿,韩诺并不觉得非要走到诉讼的地步。
每个月,他和何问都要去王妈家两次,适才何问给他打电话,说是王妈病了,这会儿赶着出去,韩诺便答应下来。
收拾好文件,他就直接赶去了王妈家。
八十年代老旧的筒子楼,两边的路灯也依旧昏暗,年久失修。
从他们小时候便是这样,明明灭灭,一副随时都要熄灭的模样。
能坚持这么多年,这路灯的质量也算是过硬。
城市日新月异,但这里却没有丝毫的改变。
十几二十年的岁月仿佛在这里定格,让韩诺有种跨越时空一瞬间回到从前的错觉。
院子里的低矮平房,那间他们从小生活的屋子依然存在。
锈迹斑斑的铁门紧闭着,却永远没了等着他们回家的养父。
从五岁被养父接来,到十岁养父去世,韩诺在这个家里生活了5年。
初中开始,他和何问就一直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
好在何问的学校了解到他的情况,免费给他一间废弃不用的仓库,也免了何问餐食的费用。
那个家,他和何问一直住到高考结束。
三年来,两个孩子相依为命,靠着王妈寄给他们不多的生活费,渡过了最艰苦的岁月。
韩诺完美的侧脸在昏暗的光线里忽明忽暗,鼻尖一阵阵发酸。
何问心里也很是难过:“别看了,我们上去吧。”
韩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王妈什么病?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