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厌恶:“我不愿意。”
这就是她讨厌安苳的地方。
那晚的事,在安苳看来,是她对不起岑溪,因为她 “扮演”了“男性”的角色,“欺负”了岑溪。
这种理解方式,让岑溪更加厌恶那晚的自己,她竟然在白石镇,和这么一个封建老土的女人……
她远离了安苳一步,抱着手臂冷声说道:“如果你是因为这件事觉得对不起我,大可不必,这件事你情我愿,不存在受害者,我不在乎,也不需要被当做失足妇女对待,还有,我不想和你……”
她说着,目光淡淡地瞥过去,冷酷的字句突然停顿住。
安苳哭了。
安苳站在原地,垂着头,眼泪打湿了睫毛,鼻尖通红,哭得委屈又无措。
“你……”岑溪皱着眉,想说“你哭什么”,却又觉得自己好像是过分了点。
“……岑溪。”安苳低声哽咽道,“我只是……想跟你好好相处,没想那么多。那件事我已经忘了。也算是认识一场,我们……就不能做朋友吗?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友,没别的意思……”
她想忍住眼泪,可就像十二年前那样,她面对岑溪的斥责,整个人都委屈无力到了极点,岑溪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无可辩驳,眼泪不听话地往外掉,怎么都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