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陈慧挂了电话,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岑正平抱怨道:“干什么你,烙饼呢?”
陈慧气不顺,也不管岑正平想不想听,说道:“岑溪这孩子,我怎么想怎么不对。”
没想到岑正平“啧”了一声:“女孩子家家的夜不归宿,当然是不对啊。我可不敢说她,说她她倒要教训我是个老封建了。”
陈慧白了他一眼:“你本来就是老封建。谁说这个了?我是说岑溪这孩子,从小到大都没什么朋友,怎么这两次同学聚会都在外面住?挺反常的。而且今天一大早她就开车出去了,说到松城有点事。你说她有啥事儿啊?”
两个人沉默了几分钟,岑正平突然“哎呀”了一声坐起来:“快看看家里户口本在不在,她别是偷偷领证去了!”
陈慧懒得跟他说话了:“睡你的觉吧。”
谁偷偷领证岑溪都不会。再说领证还需要专门跑松城吗?岑溪眼光高得很,家里又急着让她结婚,要是有看上的,应该不会瞒着家里才是。
难道……这次真的有意外状况,岑溪当真处了个条件不好的才需要瞒着家里,比如……那几个留在镇子里的高中同学?
又难不成是……未婚先孕?
周围的老师们管得好学生,却往往管不好自己的孩子,这些乱七八糟的例子可太多了,陈慧越想越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