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她哄安苳的话, 竟然被安苳拿去反过来哄她了。
……她怎么会不想。
只是, 她没想到, 安苳竟然会随身带着那个,还会在这样的时间场合问她要不要……
这还是她印象中那个封建保守的女人吗?
“岑溪……”安苳低头轻吻着她,含含糊糊而又虔诚地说道,“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岑溪轻喘了一声, 长睫轻颤着,没有再说话。
安苳的吻慢慢向下, 蹭开衬衣扣子。
一条熟悉的红绳突然出现在她眼前。
她眼睛微微睁大, 抬手解开岑溪第二颗扣子,就看到那枚平安扣坠在红绳末端,贴在岑溪胸口上。
这颜色, 这绳结……原来岑溪没丢平安扣原本的红绳, 一直有留着。
她抬头感动地看着岑溪,然后低头去吻那块被岑溪焐得温热的玉石。
既来桥边是一片被放弃的荒野, 无人在意的雾凇于雪地中静立。
岑溪斜靠在座椅上,衬衫只余一颗扣子还系着,半露出两片皑皑的雪光。
暖风热得她几乎要窒息,空气粘稠不堪。
她半阖着眼睛,张开唇用力呼吸, 一只手不自觉地向上抓住椅背, 像是溺水者抓住浮木。
安苳仍然沉默,只是不时叫她的名字, 语气温柔缱绻,一只手抵住她腿弯,另一只被她潮湿地吮咬,那层薄薄的隔离轻若无物,清清楚楚地传递出韵律,安苳的心跳呼吸也渐渐与之同频,脉搏和她融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