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帮助,一定要找我。”
邹琳笑了笑:“行,放心吧。”
“其实,我妈也在逼我结婚。”安苳说道,“再坚持坚持吧,说不定他们兴头过了,这件事就过去了。”
这些话要不是为了安慰邹琳,她是不会轻易说出来的。
她平时就是这样,很少跟人诉苦。
告别了邹琳,安苳提着衣服和化妆品回家。
邹琳的烦恼让她心情也有些沉重,安秀英跟她说话,她还有些呆呆的、心不在焉的。
她坐在椅子上,拿出手机摩挲了一下屏幕,又低头看着桌上岑溪送她的手办。
岑溪应该还在和朋友们在一块吧。
她把手机放到了一边,拿出那几件新买的衣服,对着镜子往身上比了比,叹了一口气,把它们都放进了脏衣篮,准备洗洗再穿。
提起篮子,安苳又看向衣架上挂着的那条工装裤。
是昨天她送岑溪穿的那条,昨天回来她没舍得洗。
她犹豫着拿起这条工装裤,低头慢慢凑近裤子右膝的部位,轻嗅了一下。
还能闻到似有若无的气味。
她反复闻了几遍,指腹在上面捻了下,犹豫再三,还是把它挂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