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以前的任何时候都好。
大半个月没在公司,岑溪手上的项目却一点都没耽误,甚至还提前完结了。
她很清楚自己不能在工作上有一丝懈怠,早在回去之前,就把落下的进度都补上了,这也是ECD敢给她这么多假期的原因。
她雇了一位专业高护,每天给安苳做病号饭,还要帮忙换药,带安苳出去散步。
怕安苳无聊,岑溪还特意拉了一个安苳可能会喜欢的片单,让她无聊时就在家看电影。
高护六点钟做完饭就走了,岑溪也差不多刚到家,刚好把安苳的时间都填满。
而安苳来了京城之后,也一直表现得比较平静,高护也没跟岑溪说过她有什么奇怪的行为,只是像之前来这里住的时候一样,喜欢搞卫生,擦浴室的镜子。
不出一周,安苳的伤口就长得差不多了,岑溪陪她去医院拆了线。
虽然说是可以拆线了,但伤口仍旧狰狞,看上去就还是很疼。但拆的时候,安苳只是皱了皱眉,整个过程都很安静。
回到家,岑溪第一时间撩起她衣服,看她拆完线后是不是真的好了,伤口有没有磨破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