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控制自己的表情，但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心中渐渐烦躁。

“渊……”柯尔小心翼翼地走到罗渊身旁，怯生生地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罗渊抬头看了柯尔一眼。

罗渊往常看见柯尔，再烦躁的心也会平复，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见柯尔这副柔弱可怜的样子，却觉得更烦躁了。

不仅烦躁，刚刚那些评论，再次浮现在他的眼前。

“手心手背你是个智障吗？绿茶都不认识？”

“善良为什么破坏人家夫夫感情？”

“借太子上位没希望，于是换目标了呗。”

罗渊吸了口气，将这些令人不悦的言论压下，温和地说：“没有，我对谁生气，也不会对你生气的。”

柯尔便露出一个甜甜的笑，笑容纯净。

罗渊默了默。

柯尔说：“那……渊，我可以邀请你跳下一支舞吗？刚刚那个alpha非要拉着我……可我想跟自己心爱的人跳。”

罗渊面无表情地说：“不合适。”

“我……不配吗？”柯尔泫然欲泣。

罗渊耐着性子解释：“不，今天这种场合，不合适。你先回去吧，以后不要装成仆从在皇宫里到处乱走了。”

柯尔乖顺地低头，等他的头完全低下后，眼眸中闪过一丝幽暗。

“好的。”柯尔说，“我听你的。”

“嗯。”罗渊随意嗯了声，不再理会柯尔。

罗渊在舞会上待到很晚，他还顺便给皇室的学校做了宣传。

当然宣传得很隐晦，侧面提高逼格的那种。

等到舞会结束，罗渊才离开。

夜深了，罗渊走在皇宫的走廊内，心情木然。

他忙了一天，准备去休息了，还没等他想好今晚去哪里，双腿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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