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保持形象,顺着朱翊钧的话说道:“这些奴婢仗着朕的信任,胆大包天,为非作歹,实在该死。”
他又看向陈洪:“你可知罪?”
隆庆态度的转变让陈洪惶恐,不知如何是好。一边磕头,一边说道:“奴婢……奴婢一直侍奉在陛下身边,并未去过江南,竟不知藤祥等人竟犯下如此罪行,是奴婢没有约束好手下,请皇上治罪?”
反正现在藤祥已经被关进了诏狱,只有他一个人在这里,他自然要把所有的罪行都推给对方,先保全下自己。
朱翊钧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却拿了六万两银子,是这个意思吗?”
“是,奴婢并不知情!”
“这样啊?”朱翊钧点点头,“不知情就算了吧,反正你拿了钱,就承担拿了钱的后果。”
他看向殿外:“几位阁老进来吧,还有工部尚书雷礼、户部尚书刘体乾、兵部尚书郭乾、还有巡视皇城御史杨松,你们也都进来。”
几个人进来之后,全都跪在了隆庆面前,悉数这几年来这些太监作的恶。
侵吞宫廷财产、殴打官员、假传圣旨等等。隆庆二年七月,一名太监在宫外手持利刃,吓诈民财,御史李学道笞责,百余名太监竟在李学道经过左掖门时,突然出来用棍棒袭击李学道以报复。
尚衣监少监黄雄为追讨利息,与北京的居民发生斗殴,巡视皇城御史杨松将其抓获,黄雄的同伙假称有皇上“驾帖”,要召见黄雄,强令立即释放。
兵部尚书郭乾强烈反对太监吕用、高相、陶金等人坐镇团营,插手京营中的军政事务。
这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这几年隆庆纵容的结果,有的事情他知情,有的不知,但他在处理太监与官员的冲突时,都一缕选择偏袒太监。
如今,太监们不只是弄些奇技淫巧的玩意儿哄他开心,而是实实在在给内外廷制造了诸多麻烦,随随便便就能敛财十八万两,这要是不严肃处理,那往后谁还能治得了这群奴婢。
大臣们也很有默契,要哄着皇帝把这群太监治罪,那就不能过多指责皇上的过错,否则只会弄巧成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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