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了,马自强哪里敢耽误,也管不了高拱的闲事,赶紧跟着冯保走了,留下准备刚到底的王锡爵,被骂得抬不起头的韩楫,以及敢怒不敢言的高拱。
高拱看着冯保的背影,牙都要咬碎了,这太监仗着自己是皇上的伴读,处处跟他作对。他要收回司礼监的权利,冯保就百般阻挠,丝毫不把他这个首辅放在眼里。
别说一个太监,十三岁的皇上,再怎么聪明早慧,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个孩子罢了,这个孩子还没有亲政,事事都要依靠内阁。
只要他能把这个太监从天子身边驱逐,还担心皇帝不听他的?
朱翊钧前脚刚到文华殿,后脚冯保就带着马自强进来了。
他聪明得很,别说成天二十多个老师围着他一个人讲课,就算没人给他讲,他自己看也能看明白。
怕露了馅儿,绞尽脑汁,才想出两个问题,请教马自强。
马自强不疑有他,皇上向他请教问题,他自然是尽心解惑。
日讲结束,朱翊钧才和冯保说起早上的事情:“我算看出来了,高拱成天气焰嚣张,遇到比他更横的,他就不敢吭声了。”
“上次殷士儋要揍他是这样,这次王锡爵当着众人面骂他和他的学生也是这样。”
冯保说道:“只可怜了王大人,恐怕在京城呆不久了。”
果然,被冯保说中了,仅仅过了两日,韩楫就卷土重来,在自己老师的支持下,提起了早朝排序的问题。说翰林院官员在朝会上的位置与他们的品级不符,希望礼部做出调整,并且还上疏,建议将史馆搬出午门之外。
这一架,吵到了朝堂上,明明是韩楫与王锡爵的矛盾,他却把整个翰林院都牵连进来,这自然引起了其他翰林的不满。
能留在翰林院,哪怕只是个小小的编修,那也至少是二甲前二十的进士,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杀出来的精英,不是一个科道官惹得起的。
再说了,每日为皇上进讲的经筵讲官,无一例外全都出自翰林院,皇上站在哪一边,不言而喻。
等他们抄完了,朱翊钧才不紧不慢的开了口,他问韩楫:“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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