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的百姓疾苦是真是假。”
“买个果饼几钱银子,能谎报成几十两。若是修桥修路,几万两银子,谎报几十万两,甚至几百万两,我没有亲眼见过,就只能由着他们信口开河。”
“当年,我我皇爷爷花两百万两白银建的河堤,一大半都落入了严嵩父子手里。”
“大伴,你说是不是?”
“……”
冯保实在不敢接他的话,他自从几次出宫都没被太后发现,胆子愈发的大了,三天两头就想着往外跑,竟然还想躲起来。
其实冯保也觉得,他才十四周岁,的确只是个孩子,谈婚论嫁为时尚早。但时代不同,婚姻对于帝王而言,总是和政治牢牢绑定。
即便明朝的皇后来自民间,但婚姻和子嗣也是幼年登极的皇帝能否亲政的重要指标。
“大伴,大伴!”朱翊钧不满的拉了拉他的衣袖,“你说话呀?”
冯保笑了笑:“陛下自幼聪慧过人,许多事情都有自己的主意,也有分寸。”
“只是,现在您做了天子,肩上有了责任,许多事情须得三思而后行。”
“但无论您做什么决定,我都跟着你。”
“大伴,”朱翊钧笑着问他,“你就不担心被我母后知道了,罚你。”
冯保笑着摇了摇头:“我相信陛下,不会让我受罚。”
朱翊钧自嘲的笑笑:“说不得我也要被母后罚。”
“那我就替陛下挨罚。”
朱翊钧挽着他的手臂:“还是大伴最好。”
没过几日,朱翊钧大清早起来,冒着风雪到文华殿上课。锦衣卫都指挥使朱希孝,身穿孝服跪在乾清宫前告诉他,自己的兄长,成国公朱希忠病故。
朱翊钧下诏赐祭葬、加祭坛。没想到这事儿还没完,年后,朱希孝上疏,向兄长乞封王号。
朱翊钧进宫那年,陆炳正好去世,他对此人没什么印象,但朱希忠和朱希孝一直陪在世宗左右,后来又侍奉穆宗,直至他登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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