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他明白原因了,扬唇说:“怎么能叫吹捧呢,我是实话实说。”
到办公室后,许栀清把自己的打算告诉谢嘉珩:“信安的设计是短板,让总部直接发展连锁酒店,高层或许会反对。如果深城的拾光酒店能有Clare帮助,他们会放心很多,设计师们也能学到不少。”
他颔首赞同:“确实,北京这家说到底是两家合作,况且北方市场和南方不同,你们独立在总部建造一家更有说服力。”
“看Clare会不会答应吧。”
许栀清没有把握,但是也不是非他不可,如果他不答应,能再找其他设计师。
“没事,他如果不答应,我来帮你。”谢嘉珩语气自信。
“帮我去机场堵人?”许栀清打趣。
他没有料到Clare连这个都讲,轻啧一声:“不厚道啊,把我老底全兜了。”
她失笑:“你在我这里还有什么老底。”
“也是。”
“Clare还问我想不想去UCK建筑系。”许栀清直接道。
谢嘉珩怔了怔,没有反问她是怎么回答的,因为清楚许栀清哪怕心动,现在也去不成。
他起身准备往外面走,“来都来了,我去办正事吧。”
“什么正事?”
许栀清没有听见回答,他已经离开办公室。
过了半晌,助理回来禀报,说谢嘉珩在工程部,质问陈利才为什么拾光项目仍然没有走完流程,是不是故意怠慢天成公司,甚至搬出Clare,说他不满意酒店进度,今天特意来找许总谈话。
这件事本不用他亲自出面,让天成项目经理跟陈利才表达意思,许栀清再顺势撤职就行,只是这样做肯定会被高层质问。
谢嘉珩当众讲出胡搅蛮缠的一番话,员工和高层们全部能听见,许栀清再撤职就有点被迫无奈的感觉。
他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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