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枝虚弱的声音,“让他们进来吧。”
乔初意不情不愿地放他们进来,眼里像藏着刀子,要把这两人碎尸万段。
“对不起啊樊老师,是我们的错,我们来道歉了。”女人朝丈夫使了个眼色,那男人赶紧把带的果篮放在床头柜上,“孩子做事是冲动了些,不过万幸,没对您造成什么伤害。”
“没造成什么伤害?”乔初意冷笑一声,“这位阿姨,是要捅死人才算有伤害吗?”
女人脸上笑容僵了僵:“这,你妈妈现在不是还活着吗。”
“她现在之所以活着,是三名主任教授连夜加班,在手术台上整整八个小时,才捡回来一条命。”乔初意一步步逼过去,“你们到底是觉得万幸,还是遗憾你们家杀人犯没得逞啊?”
“什么杀人犯?我儿子就是一时激动失手了,你这姑娘说话咋这难听?”女人满脸慌乱地看向樊枝,“樊老师,你女儿这性格要不管管,以后难嫁出去的。”
“与其关心我女儿嫁不嫁得出去,不如关心你儿子要判几年。”威严的男声从门口传来,皮鞋落在瓷砖上的沉稳声音,仿佛瞬间让她回到小时候,每天盼到爸爸回家时那份雀跃的心情。
乔正业见多了这种事,毫不留情地打破这两人的痴心妄想:“你儿子蓄意杀人这件事,我们全家不接受道歉,不调解,会严格按照法律途径。”
“真的不能商量一下吗?我儿子还没满十八,他明年高考啊……”女人说着说着就哭了。
“满十六就该负刑事责任了。”乔正业冷冷看着,面容严肃,“现在接受教育改造是为他好,你们也别想走什么歪门邪道,否则我在市刑警大队,随时恭候。”
乔初意鼻头酸了酸,握紧母亲的手。
印象中的父亲从来刚直不阿,以前在部队也好,去了公安也好,从不会用这身制服压人。
这是第一次,为了保护她们,用警督的身份威慑对方。
女人还在哭啼乞求,男人看清形势,知道没希望,拉着自家老婆走了。
“你放心。”乔正业回头对樊枝说,“这件案子我虽然回避,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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