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扔个垃圾严重多了。”
“我不敢、我不敢包庇,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白女士哭道,“我自己的娘都死了,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俩人把痛哭不止的老妇人送走后,一时心中五味陈杂,谁也没说话。
“我感觉她说的是真的,住户们可能真的只是扔了垃圾,并不知道会着火。”
宫应弦思索道:“其他人也许不知情,但彭飞未必,只是按照现在的证据,依然证明不了他知情或者参与过纵火。”
“对了,那个车主呢?是否能查到什么动机?”
“车是随机挑的,跟周川说的一样,车主不认识他们,生活圈子也毫无交集。”
“那案情的关键还是在这三个人身上,只是一个比一个难对付。”
宫应弦冷道,“陈佩他一直要求见我,但我这几天没有见他,而是让言姐去审他,这也是言姐的意思,她怕我受到影响。”
“他要见你?”任燚惊讶道,“他想干什么。”
“多半是他想跟我谈条件。”宫应弦目光阴沉,“他知道自己脑袋里有我想要的东西。”
任燚喃喃道:“这三个人只要能击溃一个,其他两个就不攻自破了。”
“可惜我们缺少关键证据。”宫应弦疲倦地揉了揉眉心,“希望其他人那里有进展。”
“我们去看看蔡强和周川吧。”
“好。”
俩人走到另外一间审讯室,但没有进去,而是敲了敲门。
蔡强抬头,透过玻璃看了俩人一眼,然后起身出来了。
“怎么样?”
蔡强带上门,打了个哈欠:“这孙子真他妈的又怂又坏,他提了条件,说在审判之前不住拘留所,住医院,如果我们同意,他就开口。”
宫应弦皱了皱眉:“他嘴里的东西有多少价值?”
“他知道我们抓到陈佩了,他说他知道一些关于陈佩的事,足够我们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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