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肯定不是一路坦荡,少不得经历些风险,诸位与我祸福相依,若是之后有建言的地方,不要藏着掖着,尽管说与我听,只要是对大家好的提议,我绝不会否掉。”
“好。”
耿全斌冲着李守节拱手,试探性地开口问道:“巡检使,不知道我们之后如何前往府州?”
现下军中众人也只知道李守节准备带人前往府州公干,而不知道具体的路线。
耿全斌不想只是做一个连行军路线都不知道的十将,因此有机会见到李守节,耿全斌犹豫一二,在一杯酒下肚后,胆气起来了些,他还是将心里的疑问摆了出来。
看着众人眼里都很好奇,李守节笑道:“你们几个以为我们这次应当是取道哪里?”
面对李守节的考校,众人也是见怪不怪,当下就收回了目光,各自开始思索他们此番北上的行军路线。
毕竟这几个人不熟悉河东地理,认真地思量一番,还真是没办法准确地猜中李守节的想法。
皇甫继明沉思数息,看无人回应,于是开口提示道:“巡检使、诸位兄弟,如今伪汉占据石州、汾州,还有晋阳一线,所以我们这次肯定是不可能直接北上的,无论取道哪里,肯定是要向西绕道的。”
皇甫继明点到为止,说完便闭口不再言语。
经过他这个上司的提醒,其他三个人也大概有了思路。
耿全斌提前对河东一带的地理做过研究,他接着皇甫继明的话说道:“也就是说我们肯定是要借道夏州的?”
听到“夏州”二字,傅思让忍不住叫了一句:“党项人李家?”
傅思让心里惊奇,倒不是因为非我族类那种调子,而是定难军自从后唐开始,频频插手地方叛乱,对东京朝廷的忠心有限。
而太祖建国后,党项李家一直未接受东京的册封,反而是频频向晋阳遣使,前两年还曾经阻断过府州南下的通道,为此当今官家十分震怒,在东京不断地威胁下,定难军这才放开了府州沟通东京的道路。
因此借道夏州地界,进入府州,对他们来说并非是一条十分安全的路线,也难怪傅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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