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林杳底气不太足,回答:“刚去国外的时候,吃不习惯那边的东西,就瘦了点。回来之后,偶尔有些忙,会忘记吃饭。”
“也没有把锻炼的习惯坚持下来。”林杳叹气,“每天忙完就只想睡觉。”
现在说起来,那段时日没来由变得有些灰暗模糊,林杳竟记不太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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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聊了几句,到了就寝时间,两人分别进入提前分配好的两间卧室,躺上各自的床铺。
盛云阔右胳膊垫在脑袋后边,仰躺着,眼睛圆睁,没有半点睡意,盯着天花板看。
时隔七年,两千五百多天。再度与林杳相距如此近。
仅仅一墙之隔。
房间墙壁隔音极好,听不见外界的任何杂音。
盛云阔躺在床上,清楚地听见位于自己左胸膛的心脏在不安分地乱跳。
心跳声太大,吵得他难以入睡。
主卧里的林杳也没睡着。
身上的被子应该是由上好的蚕丝填充,柔软轻薄。上边浓郁地沾染了另外一个人的气息,极富侵略性,不带任何商量,包裹着林杳的身体,闯入林杳的鼻腔。
即便使用的沐浴露和洗衣产品的香气都不同了,可林杳依旧能在那些强烈的化学香精以外捕捉到那丝丝缕缕独属于盛云阔的味道。
那气息不属于花香或是果香,无法言喻,但只要嗅到那独特而沁人心脾的味道,便会立即勾起林杳大脑中存储的关于盛云阔的记忆。
说到底人类仍是动物,藏在基因里的本能不会因为文明的发展而消失。人类对于嗅觉的记忆,远比视觉更深切入髓。
猛然意识到自己抱着被子嗅闻的动作简直堪称变态,林杳忙红着脸扔开被子,翻身朝向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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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盛云阔是被每周三次的升旗仪式唤醒的。
他坐起来,拿过手机,打开公司的数据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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