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人!”卢知意走上行礼。
沈书元拦住他:“怎么样了?”
“多数都不愿意走,虽然也有些人担忧,但……”卢知意叹了口气:“安置的地方也算不上多好,而且若是水患来袭,那处可能也不能幸免。”
沈书元点点头,沿坝居住的人口不算少,怎么可能都挪走,除非再给出一个空县,不然就是痴人说梦。
“这么劝不是办法,我们还是回去商量一个章程。”沈书元叹了口气。
卢知意点点头,上了他的马车,回了县衙。
“库里还有多少银子?”沈书元问道。
“大人是要动库里的银子,这只怕不妥,县里每一笔开销都有相对应的账目,私自挪用是要出大事的。”卢知意说道。
“可是银钱是最简单最有效的办法。”沈书元何尝不知。
卢知意点点头:“这到也是,愿意避祸的,便给他们一笔银钱。”
“不是。”沈书元摇头。
“是愿意避祸的,记录在册,以一户为计数方式,单户给五十文钱,两个月后县里统一发给他们。
如果记录在册之后,又发现有回家之举,甚至因此遇险的,不论是这笔银钱,还是后期朝廷救济,一律不发。
如果此次没有发生水患,这文钱也给。”
“朝廷的救济也不给?”卢知意皱眉问道。
“到时定然是要给的,但只能以此约束了。不然他们领了银钱又回去,你说你还劝吗?劝了他走了,你还给吗?”沈书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