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受得住!”
沈书元抬手摸上他的脸:“别这么心急,贤贤……”
他话还没说完,戚许一把扯下床幔,低头说道:“床幔已放,方寸之间,何可以易色?”
沈书元似乎有些无奈,推了戚许一把坐起身,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盒:“道人给配的,也不知道好不好用。”
“什么?”戚许有些不解,师父配的什么?
“香膏!”沈书元笑了下,离京之后他就一直带在身边,倒没想着今晚用,只是觉得总会用的着。
“你,能让师父,配,配什么?”戚许的脸瞬间涨红,抬手就准备去抢盒子。
“胳膊,胳膊,疼……”沈书元一声痛呼,就让他完全不敢动了。
“以后不让他配了,谁让他在京中总是守着我们的房门。”沈书元打开瓷盒,用指尖融化膏体:“他不知道是给你用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干嘛的,别羞!”
“嗯,还挺香,很是好闻。”
戚许看着沈书元闻着指尖的模样,瞬间有些后悔,今晚留宿,还说都可以,是不是错了?
风吹烛熄,幔纱动,戚郎哀矣,渐消融,夜留本是郎所愿,为何如此声声求?
沈书元侧头看了一眼肩上的伤,汗水浸湿还是有些疼痛,但看着戚许的神情,这些疼痛又算的了什么。
好不容易等到两人消停,躺在床上平息气息。
“完了,没有水,不洗不行,会病着的。”沈书元呼出一口气,就准备起身,却被戚许拉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