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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都去歇歇吧,我们二人说说话。”
他这话一出,自然是有旁人不该听的话,旬生看了沈书元一眼,才扶着腿站起身,让宵歌扶着回了屋子。
“你什么时候猜到的?”杜蓝问道。
“你也看出来了?”沈书元问道。
杜蓝笑了下,摇摇头:“我当时对事情不了解,自然看不出什么,心中虽有猜测,但猜的是宵歌。
可后来听到了宵歌的事情,我就知道不会是他,他心中自有沟壑,许修洁那样的人,不配!”
沈书元点点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面前的茶盏。
“旬生你当如何?”杜蓝问道。
沈书元笑了下:“许修洁该杀,旬生不杀,就是戚许杀,若说的话,还是现在的死法,我们麻烦最小。”
杜蓝知道,此事沈书元是不会再追究了,他呼出一口气:“读书多年入仕,若身边之人都护不住,感觉也是白读了。”
沈书元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此为妄言,心中还是须有法度,言忠信,行笃敬。”
“你啊,有时不拘小节,有时却又循规蹈矩,我啊,这个马屁永远都拍在马腿上。”杜蓝哼了一声,喝了一口茶。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和戚许都动了杀心,此刻说旬生做错了,是不是也苛责了点?”
沈书元垂眸:“只是心性还是要教,循规蹈矩过于迂腐,离经叛道于己无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