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秘幸,自然也不会查到端倪,但能要走陵州,还同朝不同治,只怕是亏欠了人家。”沈书元说的直接。
“为何?”戚许不解。
“陵州连通南北,贯穿东西,对于西雍而言,可不是一块简单的地方,这么说吧,就算赤州丢了,我们还能想着拿回来,若是有一天陵州丢了,西雍都可能会消失。”
“当初能把这么重要的一块地给出去,不是大亏欠,能忍?”沈书元反问道。
“可当初孟将军一直盯着的,不都是靖州吗?”戚许实在想不明白这些。
“西雍已经建朝二百余年,当年的护军大元帅是什么样的我们不知道,现在的柳家还有多少底气,我们却能猜到一二。”沈书元说道。
“刚才齐王的意思不是也很明白吗?许经铭不是柳家的人,那可能就是靖南王的人,朝廷有可能是希望他们两个相互牵制。
柳家一直以为陵州还在自己掌握之中,可这次审问很可能会让他们发现端倪,那靖南王伸进陵州的手,自然有人帮他断了。
朝廷也可以借着贪腐之事,将柳家的势再消一消。”
“这么简单?”戚许想了想问道。
“不简单啊,这场大火,不就已经说明了吗?犯人悉数丧命,这贪腐也好,爪牙也罢,都没了依据。”沈书元笑了下:“只怕我们要回京了。”
“不去赤州了?”戚许越发的想不明白。
“宁峥肯定是要去的,赤州之事有他和宋鸿旸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