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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喝啊,”杜春杏喝了半碗,见苏海棠并不动筷子,有些着急,“忍不住催促。”
苏海棠硬着头皮喝了小半碗,又吃了一块鸡肉,实在难吃,她放下筷子:“我吃不下了。”
咚——陈韭花的头磕在了桌子上,整个人翻到在地,杜春杏吃了一惊,正要上前查看怎么回事儿,身子一软,也倒在了陈韭
花身边。
这汤果然有问题,苏海棠把杜春杏没喝完的那半碗汤端到自己住的偏房藏起来,把两人都背到陈韭花卧室的床上。
晚上,她依旧睡在杜建设的厢房,因为对陈韭花和杜春杏的盘算有些猜测,她把偏房那根顶门的棍子拿过来,不但扣上厢房的门,还用棍子顶上,就连窗户也不敢打开,可即便如此,她躺在床上还是不敢睡,直到上下眼皮打架才不知不觉睡着。
一夜无梦,第二日醒来她吓了一跳,坐起来立刻看自己身上衣服,确定完好无损再去看门窗,都好好关着才彻底放下心来。
下床出门,堂屋的门还像昨晚那样敞开着,没有看到陈韭花和杜春杏的身影,应该还没起来,她并没有进屋,洗漱好先喂了鸡。
昨个儿陈韭花明明杀了一只母鸡,怎么如今鸡窝里还是两只,苏海棠纳闷,不过两只鸡正好,每天能吃两个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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