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姿态,埋怨她,说都是一个村,不管咋呀,杜家人好赖从小把她拉扯大,多多少少是有养恩在的。
退一万步说,她爹和陈韭花在村里办了酒,虽说没领证,也是正经夫妻,那陈韭花就是她后妈,后妈也是妈,有必要做这么绝吗?把人家一家人都弄去蹲监狱。
为啥要这样操作呢?也是村民想的太多,他们觉着苏海棠今时不同往日,不但考上大学,还攀上大人物,大约不好拿捏,万一问了不说怎么办,干脆先给她扣一顶不近人情,不孝顺的高帽子,再逼的她不得不说。
可苏海棠却不吃这套,一开始她听得一头雾水,后来说到杜家人蹲监狱,她也只以为是村里人都知道是她举报的杜大山和杜建设,等有人突然说她不懂事,不知好歹,不去城里工作,再装若无意地问她城里工作在哪儿时,她一下子明白过来了。
原来这些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心里头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心道既然你们想知道,那就成全你们吧。
她也不隐瞒,先说了那天自己虽然跟着杜家父子去了榆市,但在路上和他们走散了,又说她听杜大山说城里的工作是去皮革厂刘厂长家当保姆,至于皮革厂在哪儿,她不知道,若是想要这份工作,不如自己去城里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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