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子不教,父之过……自从他们母亲去世之后,他们兄弟二人都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没少在他们身上下工夫,尤其是陆航之这小子,他怎么就……就没有照着我所想的样子成长呢?”
陆老爷心力交瘁地说道,他掩着痛苦的面容,陷入自责的深渊。
梁宥动了恻隐之心,安慰道:“这还未水落石出,陆老爷何必如此悲观?”
“我实话说吧,陆航之若真的与您的妾室有私情,我也没什么好意外的,世子不知道,这二人当年是如何为难我,为难整个陆家的……陆航之甚至为了那个女人,要与我断绝父子之情,他……”
“父亲——”陆老爷正谈到激动之处,林晚倾立即打断他。
她怕陆父身陷痛苦的回忆中无法自拔,赶紧阻止。
“那种往事便别提了吧,这让世子看笑话不大好……”
“嗯……对对……我一时糊涂,竟说了些胡话,让世子见笑了。”
“哪里,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看得出陆老爷也是位慈父啊!”
陆老爷觉得自己不配慈父这个词,什么父慈子孝,在他和陆航之之间根本不存在。
他摇头摆手,甚是惭愧。
梁宥大约再坐了半个时辰,他临走之前,陆老爷正想起身送他,但被他以不必麻烦的理由婉拒。
他担心陆老爷的身子,要陆老爷多加保重。
“多谢世子关怀……那这样,晚倾,你替我送一送世子吧。”
“是,父亲。”
陆老爷将此重任交给儿媳,林晚倾应下后,便亲自把梁宥送出了陆府。
陆府偌大的门庭之外甚是冷清,只停了辆沈园的马车。
林晚倾把人送出来后,便请梁宥上车。
“陆夫人不想了解陆州判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