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洛坐在山坡的尖尖上,望着山下连绵的田野,和自己的闺蜜王熙然打电话。
其实在她决定去海岛的时候,王熙然不知道从何得到花寂春的消息,远赴巴黎找她了。
王熙然的原话是:“我要找这个面瘫鬼说清楚。说清楚之后,大路朝东,各走一边,这些都没问题。但现在这个情况,我忍受不了,受不了这个气。”
等她真到巴黎的时候,又哭哭啼啼地跟容洛说,花寂春身边出现了一个死绿茶,天天在花寂春面前发嗲balala。。。一副正室抓奸的样子。
容洛觉得好笑,又忍不住羡慕她有心上人的消息,能在有生之年,和心上人再度产生交集。
再过一段日子,王熙然提到花寂春的时候,又是一副爱慕却带着点嫌弃的嘴脸。
她总是问容洛:“你说我为什么会喜欢她?我明明不是。。。。但现在好奇怪,我觉得我好像喜欢她好多年了。”
容洛追问道:“那你们重归于好了吗?”
电话那头,王熙然沉默了。
容洛想,也是,受过的伤害怎么会轻易愈合呢?
她忍不住想到,分手那个夜晚,叶欢大颗大颗的眼泪。那些眼泪,好像穿越了重重时光,像一根根绵密又坚硬的钢针一样,扎进她的心窝里。
这种疼痛感很固执,固执到她用了几个月的光景去习惯、去适应,却无法消弭。
这一天,再次有人联系到她。
但不是王熙然,而是她的经纪人。
“小祖宗,你玩够了吗?可以下山了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出家了。”
经纪人焦虑的声音传到容洛的耳里,但是容洛笑道:“怎么会呢?就算我出家,我也舍不得你啊。”
经纪人不理会容洛的贫舌,继续说道:“我现在手里有个很重要的综艺节目,你给我下山,我给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