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完全没印象了。
阮父在一旁接话,“城南漓水街那家,之前你大学那会儿,感冒了好久一直没好,爷爷不是带你去过吗?”
听到城南漓水街,阮灵真整个人微微一滞,有些不确定,“华椿堂?”
阮父点点头,“对,就那家,你不是还在那喝了好几个疗程的中药吗?”
阮灵真忽然感觉记忆出现了个巨大的裂缝,密不透风的黑匣子,照进来一丝亮光。
难怪之前在静园听靳聿珩说医馆地址时觉得有些耳熟。
但她怎么好像对靳聿珩没什么印象?
“上个月我去云山下乡义诊,还碰到靳老和他家老二呢,父子俩在云山的名望可不小,门口排队的乡亲从早到晚就没断过,我走的时候,他们还在那呢,说是得驻个半年。”
阮父想起那场景,神色敬佩,“老爷子八十来岁,精气神儿倒是挺好,在诊所一坐就是一天,医者风骨没话说。”
阮灵真想起之前在网上看到了言论,说是中西医是两套完全不相同的体系,大多西医并不信任中医。
笑道:“您也信中医呢?”
阮父笑起来,“这有什么不信的,那可是咱老祖宗几千年的智慧,现如今中西医结合的医疗手段可不少,效果还是显著的,道不同,但殊途同归,都是为治病救人不是?”
阮母闻言,催着两人赶紧吃饭,难得回家还谈工作。
阮父连连应好,也招呼着阮灵真吃饭。
吃完饭,阮灵真如约陪父亲下棋。
传统的围棋,黑白子在棋盘上有来有回地博弈。
最终还是阮灵真以一子半的劣势败下阵来。
两人各自收棋,阮父笑侃:“你和阿恪两人这么多年,棋技是一点没长进,差一点就能赢我,但就始终差这一点。”
听到梁恪的名字,阮灵真手下动作停了一下,随后又神态从容地将手中的棋子丢进棋篓。
“长进了的,只不过您也长进了,所以看起来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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