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弟
阮灵真爷爷在家排行老二,小辈都叫“二爷。”
阮灵真有些迟疑。
因为她不太确定那次去的时候,是谁给她看的。
那次也是像今年这般,大雪连绵不绝,下了好久,她只记得是在她去南临医科大找一个高中的同学玩。
当时在雪地里救了一只已经奄奄一息小狗,为了让它快速回温,就裹在了自己的胸前。
后来回去后她就感冒了。
爷爷带她去华椿堂那天,她正发着烧,脑袋昏昏沉沉的,看东西都发糊。
所以她对那天记忆不太深刻。
但她想,应该不是靳聿珩给她看的,细算起来,那时候他也正在念大学。
她沉默半刻才答:“但我这次看的医生可能不是上次看感冒的那一个,你要不问问我爷爷?”
和靳聿珩爷爷以及父亲交涉较多的应该还是当老爷子莫属了。
她刚托人家帮了阮怡然学琴的事,再麻烦他约他爷爷或者他父亲的话——
好像有点不太好。
更重要的是,他们之间目前的关系,貌似不太适合再托他帮忙。
阮怡然不解,“啊?中医还分这么细呐,失眠和感冒分开看哒?”
阮灵真眨了眨眼睛,“那倒也不是。”她稍作停顿,还是回:“算了,我给你问问吧。”
翻身趴在床上,将手机拿过来。
估算了一下时间,他应该到静园了,斟酌了下措辞。
轻声清了两下嗓子,以清除隔着屏幕尽管他看不到、但依旧让她不自然的尴尬感。
给他发信息——
阮灵真:【到家了吗?】
阮灵真:【那个,感冒你也能看的吧?】
阮怡然在听筒那头,听见阮灵真的两声轻咳。
语气带有憋不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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