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那我们要分居吗?”
阮灵真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婚后。
她笑了声,扣了扣他胸前的扣子,“靳大夫这么传统,这就想到结婚了?”
靳聿珩也笑,放任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调皮作祟。
“嗯,还挺传统,有之实,也想有之名。”
阮灵真不再逗他,认真想起来,“近期的新楼盘…云华府靠近城区边缘,方便你去医馆一些。”
路程折中,她去公司虽然会比现在远一些,但他去城南也近点。
靳聿珩摇摇头,“不用管我,离你公司近就可以。”
阮灵真停下在他胸口处撩拨的手,看向他的眼睛,“靳聿珩。”
忽然很认真叫他的名字。
靳聿珩微怔,不明情况地看着她。
阮灵真神色整肃,“你要明白,我们是建立在公平、平等的基础上在恋爱,不存在谁先动心就处于劣势,需要无限迁就另一方的情况,你好像一直没清楚这一点。”
说完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胸口,又回指了指自己,“你、我,平等,明白了吗?”
靳聿珩被她忽然而来的严肃弄的茫然一瞬。
听她说完,笑着应了声:“好。”
阮灵真这次的感冒应该属于流感,起初什么反应,在发烧后的第三天,开始出现很严重的鼻塞。
靳聿珩给她带了新的药,但没再留宿,近来医馆越来越多流感病患出现。
他担心自己在医馆坐一天,携带了什么病菌,又让她无端中招受苦。
当然,靳筱瑶也没放过他,缠着他问了两天之前的两晚去了哪。
那天两人坐书房,面对看书。
她并颇有训诫之姿,指指点点,“你完了,我要告诉爷爷,你居然藐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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