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输了,可不要哭鼻子。”
靳聿珩撇唇点头,像是听到了闻所未闻的挑衅之词,“行。”
阮灵真平时和老爷子以及阮廉清下棋时,从开局就收着下,走棋也很委婉,最终总能让两人看不出她在故意让棋。
想想靳聿珩故意防水,就被老爷子记了这么久的仇,也就是她聪明,不然也和他“同事天涯沦落人”了。
但这盘棋,从开局,她就尽显强势压制之风。
靳聿珩着实被镇住了一下,微扬眉,“你说你没赢过你爷爷?”
阮灵真往前稍倾身子,抿唇轻轻皱了一下鼻子,灵俏感十足地开口道:“我才不要像你,‘输’了盘起,都被记那么久的仇。”
靳聿珩笑起来,垂眸落子,“那你比我聪明,早悟‘过刚易折’的道理。”
阮灵真坐直身子,紧跟他之后落子,回想一下对弈前他说的话。
前后关联后,反应过来,是说的下棋,但又太不解,棋局落子无悔,非败即胜,哪里会有‘过刚易折’。
黑白子先后落盘,玉子轻磕棋盘,清脆声连连。
靳聿珩看出了她的疑惑,“爷爷说棋风如为人,我自幼下棋就不太委婉,虽然胜多于败,但总是不太留情面。”
于是,那时他每次赢棋后,都会被叫到书阁来,自己对着记谱复盘棋局。
钻研怎样以柔和之势占上风,却又不让对手颜面尽失。
但那时年幼,始终不明白明明最终都是赢,却还要多费周章。
直到后来,老爷子亲自和他下了两盘棋。
一盘破眼净杀,一盘略胜几目。
他一直记得第一盘结束时,自己的错愕,以及自我怀疑,还有一些愠怒的不甘。
老爷子淡定收棋,随后正坐问他,“什么感觉?”
他久久不能回神,但还是勇于承认,“不甘、恼怒,还有怀疑我自己。”
老爷子好像早就料到,淡淡回一声:“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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