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唯一的这一次还是你发错了?顾如风, 解释清楚!”
你:“……”
你说:“你怎么像个机关枪。”
“不许转移话题。”
你说:“发给一个朋友。”
他呵呵了一声:“哪个朋友,你居然有我不认识的朋友。”
你想了想, 说:“之前跟你提过的,我在涪江畔遇到一个大侠,我们把酒言欢,夜雨对床。”
“哦……想起来了。”他说,“你的谢兄?他也去西藏了吗?”
你嗯了一声:“就最近遇到的,他是行长请的客人。”
陈知玉说:“他是为了找你去的西藏吗?”
“当然不是。”你奇怪于他的想法,解释道, “他是来做生意的,扩展西藏地区业务。”
陈知玉说:“今晚你和他在一起吗?难怪都不回我消息, 也不和我打游戏。”
你条分缕析地解释:“今天谢兄帮我组装床,我请他吃饭,决定在家里做。你发消息的时候,我们买了食材正在回家的路上,回家后又忙着做饭,所以没来得及回复你消息。对了,吃完饭我们看了一部……”
“顾如风。”他打断你,“你知道你现在像啥吗?”
“啊?”你糊涂地问。
“你像一个生怕丈夫误会了你和别人有染的有夫之妇,正在一五一十地向丈夫汇报行程,哈哈哈哈……”还没说完他就破功了,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
“……?”你笑骂,“滚蛋,给我闭嘴。”
他艰难地止住笑声:“哦,遵命。”
电话中沉默了一会儿,他说:“顾哥,你还记得吗,在北京的地铁上你告诉过我,你送了他一样东西。”
原本你放松地倚着窗台,看兰花与雪,心脏在左心房规律跳动。在他的话说出口的剎那,心脏的跳动骤然停止,你全身僵硬,如月光下冰冷硬实的砖墙。
自那个早晨,近乎四十八小时未眠的你跌跌撞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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