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来。”
你慢慢地说:“我会哭的。”你会比四年前在软件中哭得更厉害。
谢问东依然说:“没关系。”
你低下头,轻声说:“我不行的。”
谢问东含笑说道:“你连狼都能灌醉,普天之下还有你做不到的事情么?”
你:“……”
事情就这样定下了。
第二天夜里,床边亮着一盏暖黄的台灯,你穿着暖和的睡衣半靠在床头,手里捧着一杯热腾腾的蜂蜜牛奶。
谢问东手持书本坐于床边,声音沉稳悦耳,不疾不徐地念着。
你慢慢喝着奶,听他念书。他的声音很好听,略微沙哑的尾音浸润了沉香的味道,比最好的安神香都要管用。
“……一切半无产阶级、小资产阶级,是我们最接近的朋友。那动摇不定的中产阶级……”谢问东声音和缓地念着,手指将书页翻动至下一页,忽然停下了声音,目光落在你的脸上。
你用带着些微困意的轻软声音问:“怎么了?”
谢问东微笑起来,将床头的小镜子递到你面前,你看到了唇角的两撇“奶胡子”,像极了两扇向上的天使翅膀。你接过纸巾擦干奶渍,将玻璃杯放在床头。
“困么?”
你轻轻嗯了一声,谢问东便合上书,将台灯调到最暗:“睡觉吧。”
离开卧室前,他对你说:“宝贝,我没有催你,你可以慢慢的来,五年、十年都没有关系。但在这个过程中,我要在你身边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