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苦恼,但私下去了几家医院都没有解决的办法。
白桑榆对自己是否像个正常人并没有太大的执念,只是没有痛感在生活里便会少掉很多乐趣,办夜里的事也没之前那样舒服。
有时候他会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还活着,会让顾临川听他的心跳,掐他的脖子,好像只有在那从缺氧状态下挣脱过来的短暂时刻,他才能明确地感知到自己跳动的生命。
只是顾临川不喜欢这样做,Joker倒表现得很感兴趣,白桑榆对于和他玩的是哪个人格并不在意,他在这方面表现得向来没心没肺,只要能让他舒服,手段再怎么恶劣也无所谓。
某一次他陪顾临川去看心理医生,恰逢Alpha的易感期,两个人在地下车库擦枪走火,他在顾临川肩上咬出个很深的印子,又笑着去吻顾临川的眼泪。
他说不上自己现在对顾临川怀着一种什么样的情感,但他知道,至少短期内他不会离开。
随着太阳不断西移,山里的雾气逐渐散去,白桑榆站起身,还没回头,便听见宁苏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你这一大早来这晒太阳补钙啊?”
白桑榆轻轻摇头,“想起咱们小时候的事了,不过那边的山比这里要多得多,林子也更密一些。”